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橝(diàn)楔二字分指门楣和门框即门上面的横木和两边的立柱

2022-09-14 20:02:43 发布 浏览 728 次

橝(diàn)楔:二字分指门楣和门框,即门上面的横木和两边的立柱。

舒惨:指阴阳变化。此用汉代张衡《西京赋》“人在阳时则舒,在阴时则惨”之文,由人的心情转指不同时令的阴阳变化。

政:此指与节令相适应的一切人事活动(包括保护自然、养生、农事、祭祀及行政措施等等)。古人称一年有“十二月令”,则所行之事便有“十二月政”。

寓:托寄。此指历法上的依附性质。

百刻:指一昼夜。古人以漏壶计时,一昼夜分为一百刻。

斗建:古人以北斗星的斗柄所指的方向(以等分圆周的十二地支表示)推算月份,如夏历正月斗柄指向寅即为建寅之月,二月斗柄指向卯即为建卯之月,等等,称为“斗建”。也称“月建”。

历法见于古代经书的,只有《尚书·尧典》说到“用闰月调整时日,以定四时节气,而成一岁之历象时令”。设置闰月的办法,因为尧的时代才开始有,远古以前的情形又不知是什么样子。设置闰月的办法,是古代先圣王所流传下来的,固然不应提出异议,然而事情本来就有古人未曾做到而等待后人来做的。如“岁差”之类,直到近世才发现,这当然也就没有以今变古的嫌疑。凡是太阳出没一次,就叫做一日;月亮亏盈一遭,就叫做一月。用日、月记录天体运行虽是固定的名目,然而月亮运行二十九日有余复与太阳会合,每年十二次会合而还有剩余的时日;积累三十二个月就会剩余一次会合的时日,节气和朔日的错位越来越远,以致中气不在当月,名实就相乖违了;为此就要加一个月,叫做“闰月”,所以加闰月也是出于不得已,犹如建造房子的门要加门楣和门框。自此以后,节气和朔日就相互冲突,导致历法上的年岁错乱,四季失位,测算数据繁琐复杂。大凡积三月以为一季,积四季而成一年,阴阳二气的消长,万物的生死循环,所有的变化节奏,无不归结于节气的转换,而只按月亮的盈亏造历法,便都与岁时运转的阴阳变化没有关联。现在却专以合朔确定十二个月,而节气反而不能主导当月的人事活动。譬如说,历法季节已称为春天了,而人事活动仍按万物萧条的节令进行,朔日在节气之前就是这种情况,因而白白地称说某季是乙岁的春天,实际它还是上一年甲岁的冬天;反过来说,历法季节还称某季是甲岁的冬天,而人事活动已开始按万物生长的节令进行,朔日在节气之后就是这种情况,因而白白地称说某季是甲岁的冬天,实际它已是下一年乙岁的春天。如此,所谓正月就是徒有其名,反而是二月、三月或四月合乎作为一年之始的实际。这样在历法上,反映万物生长或萧条的节气反而是附属的性质,而由此又生出闰月的累赘,这大概是由于古人未曾深入思考。现在要改进历法,没有比采取如下办法更好的,就是用十二个中气为一年,更不用十二个朔闰月,直接以立春之日为孟春正月的第一日,惊蛰为仲春二月的第一日,大月都满三十一日,小月都满三十日,岁岁整齐无余日,永远不用闰月。十二个月恒常一大一小相间,即使有两个小月并列,每年也不过一次。这样,就使四时节气永远与历法相合,每年的岁时活动不相侵越,自然顺从日月五星的运行规律,也不需要再修改旧的历法。只是月亮的盈亏,虽然有些事像是跟它有关系的,如海潮的起落、胎生的孕育之类,但它不关乎岁时寒暑的节气变化,把它附载于上述历法中就可以了。权且以元祐元年为例而示其法:当孟春正月为小月,则一日干支为壬寅,三日月望,十九日为合朔日;仲春二月为大月,则一日干支为壬申,三日月望,十八日为合朔日。如此,历法岂不是简易、整齐而平稳,上符天体的运行,而无修补测算的烦劳?我先前曾测验每一昼夜的一百刻,发现时刻有时有余有时不足,有人已怀疑我的看法;又曾说每年十二次斗建当是随着岁差而迁移的,有人更惊诧为骇人耳目。现在我这关于制历方法的新论,大概尤其会被一些人大惊小怪、攻击怒骂,然而将来必定会有人采用我的学说。

老军校

宝元元年,党项围延安七日,邻于危者数矣。范侍郎雍为帅,忧形于色。有老军校出,自言曰:“某边人,遭围城者数次,其势有近于今日者。虏人不善攻,卒不能拔,今日万万无虞。某可以保任,若有不可,某甘斩首。”范嘉其言壮,人心亦为之小安。事平,此校大蒙赏拔,言知兵善料敌者首称之。或谓之曰:“汝敢肆妄言,万一不验,须伏法。”校笑曰:“君未之思也。若城果陷,何暇杀我耶?聊欲安众心耳。”

范侍郎雍:即范雍(?—1046)。字伯纯,洛阳(今属河南)人。屡为边帅,好谋而少成。官至资政殿大学士、礼部尚书,卒谥忠献。

宝元元年,西夏大军包围延安七天,延安城几次接近失陷。侍御史范雍为边帅,忧形于色。这时有个老军校站出来,自称:“我是边地人,已多次经历被围城的战役,那时的形势有和今天相近的。党项人不善于攻城,最终不能攻下围城,今天的事万万不用担心。我可以立下军令状担保,如果我的话不灵,我甘愿被杀头。”范帅赞赏他的豪言壮语,一时人心也为之稍稍安定。战事平息之后,这位军校大受奖赏提拔,人们谈起能知兵、善应敌的人,都首先称道他。有人对他说:“你竟敢放肆胡言乱语,万一事不应验,是要伏军法的。”这位军校笑笑说:“你没动脑子想想。如果城果然被攻陷了,谁还顾得上杀我?当时也不过是要姑且稳定军心罢了。”

王和尚

种世衡初营青涧城,有紫山寺僧法崧,刚果有谋,以义烈自名。世衡延置门下,恣其所欲,供亿无算。崧酗酒狎博,无所不为,世衡遇之愈厚。留岁余,崧亦深德世衡,自处不疑。一日,世衡忽怒谓崧曰:“我待汝如此,而阴与贼连,何相负也?”拽下械系,捶掠极其苦楚。凡一月,滨于死者数矣,崧终不伏,曰:“崧,丈夫也。公听奸人言,欲见杀则死矣,终不以不义自诬。”毅然不顾。世衡审其不可屈,为解缚沐浴,复延入卧内,厚抚谢之,曰:“尔无过,聊相试耳。欲使为间,万一可胁,将泄吾事。设虏人以此见穷,能不相负否?”崧默然,曰:“试为公为之。”世衡遗遣之,以军机密事数条与崧,曰:“可以此藉手,仍伪报西羌。”临行,世衡解所服絮袍赠之,曰:“胡地苦寒,此以为别。至彼,须万计求见遇乞,非此人,无以得其心腹。”遇乞,虏人之谋臣也。崧如所教,间关求通遇乞。虏人觉而疑之,执于有司。数日,或发袍,领中得世衡与遇乞书,词甚款密。崧初不知领中书,虏人苦之备至,终不言情。虏人因疑遇乞,舍崧,迁于北境。久之,遇乞终以疑死。崧邂逅得亡归,尽得虏中事以报。朝廷录其劳,补右侍禁,归姓为王。崧后官至诸司使,至今边人谓之“王和尚”。世衡本卖崧为死间,邂逅得生还,亦命也。康定之后,世衡数出奇计;予在边,得于边人甚详,为新其庙像,录其事于篇。

种世衡(985—1045):字仲平,洛阳(今属河南)人。官至环州知州兼环庆路钤辖,为一时名帅。清涧城:今陕西清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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